卫哲:职业规划,不断找短板



 “卫哲不聪明,但悟性很高。”

  这是卫哲的第一任老板、被称为“中国证券业之父”的管金生给他的评价。“聪明是神来之笔,但悟性是想明白的。”卫哲补充说。

  从24岁担任万国证券管理总部副总经理,到37岁接掌阿里巴巴,卫哲的成功偶然因素有之,但更重要的是其职业规划透露着的严谨和精明。

  与马云的激情和张扬相比,卫哲更像一位职业经理人。而卫哲自己觉得,“血液里职业经理人的成份和创业的成份是交替的,不同的时期,这两种成份的控股比例可以不断改变去适应工作的需要。”

人生首先要从《水浒传》开始

  随着阿里巴巴在香港主板的上市,已经是“金领”的卫哲又收获了一大笔财富。作为阿里巴巴首席执行官,他持有4825万股,按照每股30港元的开盘价计算,价值约14.5亿港币。卫哲成了比惠普的孙振耀、盛大的唐骏更值钱的“金领”。循着卫哲对人生的理解和规划,或许读者可以借鉴很多。

  《水浒传》、《三国演义》、《红楼梦》、《西游记》,卫哲曾经用四大名著概括一个成功企业要走的四个阶段。但卫哲认为,这同样也适用于个人。

  “人生的第一阶段首先要从《水浒传》开始。”在这里,他用《水浒传》代表“脱颖而出,打破常规”。也就是,人要想成功,第一阶段你首先要走出来。“《三国演义》至少要等自己做到第一线接班人之后再谈。”卫哲表示。

  显然,《水浒》阶段的卫哲很成功。1993年,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专业毕业的卫哲进入了万国证券,工作是为万国证券翻译年报。“当时我并不懂得选择,只是觉得有一个实习的机会就很不错了。”卫哲告诉记者,“但既然做了就要做好。”

  工作中的卫哲很虚心,也很勤奋,加上善于察言观色,一年之后,卫哲扶摇直上,成了万国证券管理总部的副总经理。

职业规划途径:“不断找短板。”

  “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吗?”当上副总经理的卫哲这样问自己。那个时候他感觉到“杠杆最大,负债也最大”。

  “其实那个时候,不只是我个人,整个公司都是在高负债,高杠杆的运行,直到1995年2月万国证券出事。这些负债都不是财富。”慢慢地,卫哲觉得,自己当时并不比别人懂很多,无非是比别人英语好一点,多看了些书而已。

  “如果能力没有达到那个位置的要求,总有一天,出来混债要还。”因此,卫哲决定去真正的百年老店里补课。

  1995年,卫哲去了普华永道,连降N级以弥补自己的财务短板。“万国证券给了我霸气和杀气,普华永道使我细致。”卫哲后来这样评价自己的第一次跳槽。

  2000年,漫漫熊市开始,卫哲去了百安居,“从资本市场走向零售行业是弥补执行力的短板”。

  “今天我来阿里巴巴是弥补电子短板的。”卫哲很清楚,“21世纪任何一家企业要成功都离不开互联网。”

  “但有些短板不能等到发生的那天去弥补。”卫哲提醒说,自己早就从汇丰银行的非执行董事开始,尝试参与董事会的运作。

“换行不换岗,换岗不换行。”

  “比如你是记者,可以试试去做编辑,或者做经营。”

  卫哲告诉记者,“换行不换岗,换岗不换行。”这是他的十字箴言。而如果换行也换岗,就可能很难适应,反而学不到东西。因此,2000年,从证券市场出来的卫哲,理论上是从资本市场换到了零售行业,但是他选择了从CFO(首席财务官)干起。

  “当时的CFO有两种职能,一种是以圈钱为主的CFO,另一种是偏经营的CFO。”卫哲又面临着一次选择。

  “我问自己,我要补哪块短版?有两个方向,一个是当时的互联网,CFO是圈钱的;而我所要的是实业,我要去做营运、参与公司管理的CFO,而不是融资的CFO。反而是跨国公司,有一个好处,跨国公司基本不用圈钱,总部会源源不断的支持资金。银行贷款500强企业全球都会安排好,CFO的更多工作是体现在运营方面,这恰恰是我所需要的。”就这样,卫哲最终选择了百安居,2年后,32岁的卫哲被提拔为中国区总裁。通过把建材直销给开发商,主动开发团购客户等本土化的销售模式,卫哲用6年的时间实现了百安居在中国区业务的一个跨越。

  卫哲和马云邂逅于2000年的沃顿商学院。“匆匆一见。”但两人很快发现,除了可以一起下棋,讨论金庸以外,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把英语当成一种工具,塑造自己的国际化视角。

理财要看大形势

  身价倍涨的卫哲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。

  即使碰上牛市,卫哲也从来不买股票,“这个行业的水有多深我很清楚”。卫哲始终坚持,因为自己没有时间专门去琢磨。

  “但在证券市场低迷的时候,如果我有点闲钱,我会买房子。一来不用专门打理,二来也有自住的要求。”卫哲很高兴自己对房市的判断,“因为很多投资股票的收益今天也只能去补充房子上涨的空间。”

  “当你财富并不是很多的时候,你怎么理也没有用,那个时候你还不如花精力把本职工作做好。”卫哲对于财富有自己的理解,“马克思很早就说过,财富分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,人一生对生产资料的需求非常有限,你一年花200万、300万也就是这个数字,而超过这个数字的一切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生产资料。所以我们看到财富榜上的数百亿,最终也都化成了某个人在一家公司的投票权,也是他怎么样去满足事业的扩张,而不是用来解决生活的享受。”

  “其实我转行没有一次是被猎头挖走的。但这么多年,我并没有间断过跟猎头见面。”卫哲告诉记者,“常常有猎头跟我说,一年卖你一次就够了。但原则上他们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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